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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十世纪初叶,提尔成为强大联盟的盟主

来源:无限 时间:202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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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在转入公元前十三世纪的时候,埃及和赫梯这两个强国明显地衰落了,而古代东方第三强国亚述人这颗明星还没有升起。这就给腓尼基的一些城邦提供了独特的机会:不承认什么宗主权,主张完全的独立自主,并且享受一段时期相对的和平以及基于国际贸易和开拓殖民地所得到的繁荣。

独立、贸易和建立殖民地

概括地说,腓尼基当时自阿拉都斯扩张到了卡尔迈勒山。在这同时,另一个闪语民族——阿拉米人——正以大马士革为中心,建立一个重要的王国。在其南方还有另一个民族——希伯来人——开始控制了巴勒斯坦。黎巴嫩山阻止了阿拉米人向海岸发展。

腓尼基自然环境的分割及其人民的主要经济利益在于贸易和竞争,反映为腓尼基诸城邦的政治结构从未达到政治的统一。每一个城邦都受一个称为国王的行政首长统治。每个城市照例都有自己的保护神。当然,国王是用神权来统治的,这就保证了继承时的稳定。由贵族商人、富有的船长和有势力而受人尊敬的市民所组成的元老会议则起着限制国王无限权力的作用。拜布鲁斯从最早的时候起就一直有这种元老会议。

有时候,由于相邻城邦间共同利益的缘故,市民们对城邦的忠诚提高到联盟的水平,但还没有达到国家的水平。联盟使几个城市在一个城市的领导之下联合起来。乌加力在公元前十六世纪领导了这样的一种联盟,古布拉和阿拉都斯在公元前十四世纪,西顿在公元前十二世纪,提尔在公元前十一世纪到九世纪,特里波利在公元前五世纪都曾领导过这样的一种联盟。但是,整个说来人民专心致志于商业、手工业、艺术和宗教的活动,而不是从事战争和扩张。柏拉图说:“埃及和腓尼基爱金钱,而我们这一部分世界的特点则是爱好学问”,这是有些道理的。

远在这个时期以前,腓尼基人就开始从事于沿海航行,贩卖他们的鲔鱼、玻璃、陶器和其他土产,而在这个独立自主的时期,他们则越过大海,绘出了由东到西的通商航路并在地中海盆地的四周都建立了许多殖民地。他们在希腊人和罗马人宣称地中海是他们的领海之前,就把这个海看作一个腓尼基湖。海水之深似乎并不使他们望而生畏,反而吸引了他们。未知的世界显然使他们着迷,而不是使他们惊骇。早期的划手发展成为当时首屈一指的国际航海家和水手,而早期的小贩则成为古代主要的商人和国际贸易家。他们有些人成了移民。腓尼基人作为移民,建立了无数的殖民地。在这些殖民地,他们传播了闪族世界的物质、精神和宗教方面的丰富成果并使这些成果能够达到欧洲人和亚洲人之手;同时,他们还向东方世界输送了少数的西方产品,主要是矿物和陶器,成了真正的东西方的沟通者。从他们这些城邦岀发往东有陆路,往西有海路。迦南的商队是不知有国界的。

当住在国内的腓尼基人把工业、艺术和工艺发展到前所未有的高度时,旅居国外的腓尼基人则深入内地,发现或开辟许多新的市场。他们在欧洲和亚洲所传播的产品,其中最重要和最具有永恒价值的就是拼音字母,这是腓尼基人对人类进步的最大贡献。照一个近代历史学家的话说,拼音字母以及其他的贡献“使他们在历史上占有同希腊和拉丁民族并驾齐驱的地位”。

在这些城邦中,公元前十二世纪的西顿和公元前十一世纪的提尔都是海上霸主。当时西顿一定在南黎巴嫩称霸过,就象古布拉和阿拉都斯曾经在北黎巴嫩称霸一样。《创世纪》第十章第十五节的作者认为西顿是迦南的长子,叙述这次远征的希伯来历史家则称它为“西顿大城”。《以赛亚书》把西顿看作是提尔的母亲。《圣经》和古典作家都把西顿人和腓尼基人相提并论。荷马赞扬“西顿的”工匠并把腓尼基的布匹、铜器、奴隶和其他商品的买卖归之于西顿人。他的《伊利亚特》曾提到“绣花长袍是西顿妇女的华丽的手工艺品”。所有这些作者实际上都是反映那个城市在一定时期的显赫地位。

西顿的位置对它很有利,它位于一个小海岬的附近,海岬的北面被一片暗礁及其附属的一些小岛所围绕着,形成一个半哩长的挡波堤,对航行起了防护作用。西顿象其他的黎巴嫩沿海城市一样,只有一部分是在大陆上。岛屿部分在和平时期便利船舶停泊,在战争时期则可作为难民的避难所。当然,大多数袭击都是来自陆上的。

西顿的姊妹城邦和继承者提尔也同样处在一个小海岬后面,受到一条长一哩、宽四分之三哩的岛岩保护。这样,这个“居于海口”,“交易通到许多海岛的众民的商埠”就好象一个小贩坐在城门口一样,把货物摆出来。提尔和阿拉都斯一样,岛的部分不仅是商品的仓库或危急时的避难所,而且是城市的本身。希罗多德在公元前五世纪曾访问过这个地方,他对这个城市的保护神美尔卡斯的庙宇印象极深,这个庙有“两根柱子,一根是纯金的,一根是夜间闪闪放光的绿色翡翠玉柱。”

公元前十世纪初叶,提尔似乎成了一个强大联盟的盟主,而把西顿贬到次要的地位。这个城市在希兰一世(公元前—年)的统治下,达到了兴盛的顶峰。希兰一世是所罗门的朋友和同盟者,也许还是那些高大的城墙的兴建者,这种城墙使提尔成为东地中海最坚固的城市之一。皇宫和美尔卡斯庙都建筑在岛上。提尔人显然比西顿人更富于冒险精神,他们向西方走得更远。提尔是包括强盛的迦太基在内的许多殖民地的母国,它逐渐富裕而强大起来,把它的霸权远远扩张到腓尼基的疆界之外。它的权力沿着海岸向北则达到贝鲁特。谒巴力王(公元前-年)的一个女儿嫁给以色列的亚哈王,把崇拜巴力的习尚带到了撒玛利亚,并且杀死了耶和华的先知们。她的女儿秉有她母亲所具有的那种男人性格,嫁给犹太的约兰王,篡夺了王位,并统治王国达六年之久。

腓尼基的经济自然受到土地和其资源的制约。农业、渔业和贸易是早期主要的经营事业,并且它们一直没有中断过,只是经营的方式有所改变而已。农耕对宗教信仰和宗教活动发生深刻的影响,这在下面将加以说明。随着迦南社会的发展,手工业者和商人开始在拥有土地的贵人及驾御战车的武士所组成的封建贵族同农奴及奴隶所组成的下层阶级之间占据中间的地位。手工业者照例都继承他们父辈的职业。他们和工匠们显然都组织到行会里面,由血缘关系联结在一起并住在各自的地区。

早期兴盛的陶器工业在公元前第二千纪中期以前,就有卓越的发展。在这一千年的早期,拉坯轮的使用使产品具有新的质量并更为匀称。同时又用锡上釉,使产品增添特殊的光泽。大约在同时期,雕刻和冶金也达到了它们的高峰,并且和陶器工业一样维持了好几个世纪。迦南的冶金家用高度的技巧冶炼铜和青铜合金。为了寻找铜、银、金、特别是用以使铜硬化为青铜的锡,腓尼基的海员们驶向了大西洋。在所有这些领域里,早期的迦南劳动者用爱琴海的、埃及的以及其他外国的产品作为样品。他们仿制埃及的器皿、花瓶、符箓、蜣螂的雕像、印章、数珠,但他们并不停止在模仿上面,他们还有所创作并把它们流传下去。人们认为,迦南的装饰师把菊花、鸢尾花改良成为供装饰用的植物,并想出了把假花插入金属花瓶的主意。但是,使腓尼基艺术格外出名的是它在地中海整个地区的传播,这是贸易的自然结果。荷马对一只银盘的描写表现了希腊人对腓尼基金属制品的赞赏。他说,这只银盘是“擅长于手工艺的西顿人精巧地制造出来的”,“在美观上是世界上最漂亮的”。认为迦南的艺术完全改变了早期的希腊艺术,这并没有言过其实,希腊艺术一直到公元前第五世纪才开始超过它的前辈。

从公元前第九世纪到第六世纪,早期的希伯来艺术家和工匠也同样地模仿他们邻邦迦南人的样品,并仿照他们的技巧。因拥有大量美丽的象牙雕刻和装饰品而得名“象牙宫”的亚哈在撒玛利亚的宫殿,就是他的皇后的同乡所建的。大卫的皇宫可能也是仿照同样的风格,而所罗门的皇宫竟有那么多的香柏木柱和香柏木柁梁,使它以“黎巴嫩林宫”著称。

但是迦南人的最出众的和最驰名的不朽建筑无疑是所罗门(公元前-年在位)殿。原来打算用作皇家礼拜堂,是皇宫的一个附属物,最后它却成了全国犹太教的礼拜地方。它使用了希兰王所提供的建筑师和营造师,花了七年的时间才完成。民间传说把现代的石工互助会和希兰的那些石工联系起来了,把互助会溯源于所罗门殿的兴建,并把所罗门当作它第一个杰出的大师。这个建筑物和装璜不仅受到迦南人艺术思想的影响,而且在殿里举行的仪式和陈列的祭品也反映了迦南人的习惯。希兰的臣民还为所罗门建造了以埃季翁·吉伯尔(在红海顶端的亚喀巴)为基地的希伯来历史上的第一支舰队,并且训练希伯来人沿着阿拉伯和东非的海岸航行。在今日提尔(苏尔)城外三哩的地方还有一个所谓的希兰墓。

在音乐方面,希伯来人也从迦南人那里吸取了很多东西。当大卫创造希伯来圣乐,所罗门加以发展的时候,他们除了他们的邻国以外,没有其他范例可遵。乐器同音乐一道传入,最初用于圣乐,后来又用于世俗音乐。大卫在约柜前跳舞是早期的丰收舞蹈的反映。迦南的歌手和舞蹈家也是埃及帝国非常需要的。埃及人对一些乐器的名称指出了它们的来源。同样,早期的希腊人也袭用了腓尼基人的乐曲、乐器以及它们的名称。显而易见,促进音乐艺术的发展,在程度上没有一个闪语民族曾经超过迦南人,他们的宗教仪式要求有精巧的演奏。

在工业方面,整个古代,腓尼基的名字是和玻璃、纺织品,尤其是紫螺密切地联系着的。普林尼认为玻璃是腓尼基人发明的,因为他肯定他们的商人曾在阿克附近烧饭并使用了从他们船上运来的硝石。硝石被火烧之后,和沙子化合,就产生了玻璃。不过我们现在都知道,玻璃是埃及人发明的。迦南人确曾制造了玻璃,他们给玻璃着色,差不多使玻璃达到完善的地步,而且重要的是他们除了贩卖埃及的玻璃制品以外,还贩卖自己的玻璃制品。纺织是整个东方的日常家庭工业,但是迦南沿海城市背后多山,为养羊和喂养其他产毛牲畜提供了非常良好的条件。棉花是稍后从印度传来的。腓尼基人又把棉花传入希腊世界,随之而有今天在欧洲各国语言中流行的棉花这个名称。丝大概是产自野蚕,如果在《以西结书》里丝绸那个字的翻译是正确的话,那么它在公元前第六世纪就已为人们所知了。

紫螺不仅与腓尼基人有密切的关系,而且腓尼基人由于它而得到他们的希腊名字,这在前文已经指出。在提尔和西顿的海水里面盛产一种品种优良的软体动物,它们产生那种贵重的染料。此外还远从斯巴达、迦太基和尤提卡的附近地区进口了额外的供应。成堆的这种软体动物的贝壳现在还能在西顿和提尔的海滩上看到。要从这种小动物身上抽岀几滴液体,加以处理,再用蒸溜法提取染料,需要经过一个很费力的过程,因而最后成品的成本高昂。潜水者捕得这种软体动物,当它还活着的时候,从其血管里抽出液体,敷上盐,浸上三天。然后用温火煮沸,并在沸腾时不断撇取浮泡。在第十天的时候,就把羊毛放进去,浸泡五个小时。当羊毛已浸成象凝结的血块那样颜色的时候,就算是上好的质量了。在贝鲁特美国大学里一些从事研究的科学家(公元年)成功地分离出它的基本元素,他们鉴定这个原素和一家德国公司首次制造的合成紫靛染料是完全相同的。

腓尼基人的紫色染料是亚洲、欧洲和非洲的高官显贵所需要的。叙利亚的阿拉米祭司、巴勒斯坦的犹太教祭司长、罗马的天主教红衣主教和东方教会的大主教,以前和现在都穿紫袍以表示他们主教的威严。在荷马和希腊时代,紫色衣服是和王权相联系的。埃及女王克里奥帕特拉喜欢紫色衣服并不亚于特洛耶的海伦。罗马的皇帝都穿紫袍,传说拜占廷的皇后们都在用紫色修饰的特别房间里分娩。因此才有“生于紫屋”这种用语。晚至公元第八世纪,威尼斯商人所输入的奢侈品还要特别标明“提尔紫”以招引顾客。

发展这样大规模的海上贸易需要对航海术作系统的研究。无比耐久的杉木被用来制造船只。大约从公元前年起,腓尼基船队的形象就岀现在埃及的纪念碑上。在稍后时期亚述的纪念碑上,来自黎巴嫩海岸的商船和战舰的形象表现了不同的类型。腓尼基人发现了北极星和其它天体的作用,便利了夜间航行。希腊人在航海技术上是腓尼基人的学生。瓶画证明,他们用腓尼基人的名字来命名北极星,并按照腓尼基的型式制造船舶。“熟悉泛海的船家”所驾驶的所罗门的船舶可能也是按同样的式样制造的。以西结在他所写的商业那一章(《以西结书》第二十七章)中,对公元前第六世纪早期腓尼基人的水陆两方面的贸易作了生动的叙述。在进口品中,他列举了来自伊比利亚的银、铁、锡和铅,来自爱奥尼亚的奴隶和铜器,来自埃及的亚麻布和来自阿拉伯的羔羊和山羊。在荷马时代,腓尼基船运进的货物包括玫瑰、棕植、无花果、石榴、没药、李子、杏这些植物和产品。橄榄树就是那个时候传入欧洲的。这些船只还运回月桂树、鸢尾、常春藤和水仙等等植物,这些植物的闪语名称今天仍保存着希腊字源。

腓尼基人航海技术的无比成就是环绕非洲的航行,这要比葡萄牙人所作的航行早一千多年。

由于重开古代尼罗一红海运河的法老尼科(公元前—年)的建议,腓尼基人用三年的时间环行了非洲。

这些人作为殖民者的成就不亚于作为航海家和商人的成就。由于没有共同的政治生活,他们能够更容易地使他们自己适应新的和陌生的环境。现代的黎巴嫩人也具有同样的特性。他们在近邻的海岸和东地中海诸岛首先建立了商行,然后在往西更远的地方又一个接着一个地设立起来。商行发展成为居民点;居民点又发展成为殖民地。在公元前第十世纪中叶和第八世纪中叶之间,殖民活动最为活跃。用闪语命名的城市从西利西亚的塔尔苏斯到伊比利亚的他施(“矿区”)如雨后春笋般出现。马耳他(“避难所”)有地中海最良好的海港之一,它的语言保存了许多腓尼基词汇,后来它又增添了来自北非的阿拉伯语词汇。希腊神话说,宙斯把一个腓尼基国王的美丽女儿欧罗巴(“日落”)从黎巴嫩海滨带到了克里特岛,欧洲就因她而得名。王父于是派遣她的兄弟易利里乌去寻找她,从而又有了易利里亚这个地方(大致相当于阿尔巴尼亚)的名称。神话又说,另一个兄弟卡德穆斯(“新来者”、“东方人”)建立了底比斯城,而更重要的是他把叫做阿卡德字母的希腊字母介绍过来。西西里的巴勒莫是建立在早年腓尼基的遗址之上的,法国的马赛也是如此。

随着在直布罗陀对岸建立加的斯(卡迪斯,“用墙围着的”地方,约在公元前年),腓尼基人来到了大西洋。他们深入这个“秘密之海”——罗马人和阿拉伯人这样称呼这个大洋——究竟有多远,不能确定。说他们为了寻找锡曾到过康沃耳(英国西南部),也缺乏证明。只有一块用腓尼基文字写成的后期碑铭(它是从罗马占领时期第一世纪那个时候传下来的),曾在英国出土。在亚速尔发现的希腊和罗马的钱币可能是由迦太基人带去的,因为希腊人和罗马人似乎都不知道那些遥远的岛屿。腓尼基人的发现大西洋,是人类进步的一个特别重要的里程碑。

在这些殖民地中,迦太基(“新城”)最为强盛和富足。它大约建于公元前年,到了下一世纪就和它的母邦提尔发生了剧烈的竞争,但是在理论上它仍隶属于提尔并向它纳贡。这时,希腊人的殖民活动也和提尔进一步发生竞争,再加上同时发生的亚述人的武装力量向腓尼基海岸推进,这就加速了提尔及其姐妹城市的衰落。虽然如此,提尔似乎并不愿意放弃对它的强大女儿的控制,因为我们在晩至公元前第二世纪的提尔钱币上还见到刻有“迦太基之母”的字样。

作为提尔的能干的子孙,迦太基人不仅在西北非和中部地中海的一些岛屿上开拓了殖民地,而且还在西班牙和高卢的一些地方也开拓了殖民地。到公元前第三世纪末,这个帝国已经扩展到从现在的特里波利、利比亚到摩洛哥的大西洋海岸,并且包括其间的一些岛屿以及埃布罗以南的西班牙。但是他们要和一个敌人——罗马——相对抗。问题就在于争夺海上霸权。迦太基人把地中海控制得那么牢固,以致罗马人获知,在没有得到许可以前,甚至不能在地中海的水里洗脚。这两个强敌之间的军事斗争开始于公元前年,到公元前年达到危急存亡的阶段,那一年汉尼拔将军——他的父亲让他发誓永远与罗马为敌——开始了捣毁罗马狼老巢的大胆事业。汉尼拔向前挺进的军队经过西班牙和高卢,越过阿尔卑斯山之后,在意大利土地上胜利地进行了十五年的战争。一个城市接着一个城市都陷落在他手里。罗马本身也受到攻击,但是罗马在迦太基附近的巧妙反攻,使汉尼拔不能不被召回。在这个首都西南的撒马地方,迦太基的军队决定性地被罗马军团击败了(公元前年)。八年以后,汉尼拔逃往提尔。这时迦太基的继续存在,被认为是对罗马的一个威胁。

结语

公元前年,一位罗马元老院议员的口号“必须摧毁迦太基”终于实现了。大火烧了十七天。城址也犁平了。这个不幸的城市在罗马帝国早期再次沦为殖民地,在公元年左右又为阿拉伯人所摧毁。水沟、一条水道的拱顶、倒塌的墙壁和邻近现代突尼斯的一所罗马天主教修道院,表明这个地方是罗马昔日一个劲敌的遗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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