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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二岁入宫,父亲是大将军,皇帝是谁都可

来源:无限 时间:2025/5/11

1

十二岁,我就入了宫。

我父亲是威震天下的镇南大将军,齐国公上官元天。我母亲是长平长公主。我哥哥是威武大将军,上官持。

我是上官家唯一的女儿,上官雍锦

十六岁的新皇在我父亲的扶持下完成了登基大典,紧接着便与我成了婚。

日子就这么波澜不惊地过着。每月十五,为了完成惯例,皇帝会在她的寝宫坐上一整夜。

他们几乎不会交谈。

其余时间,他们几乎不会见面。

后宫各项事宜有母亲指派的姑姑处理着,当然她也要跟着学习。

新皇尚年轻,从前也不曾有过姬妾,因此后宫中暂时未有其他嫔妃。

年轻的小皇后在宫中不知岁月的长大。

她十四岁那年,皇帝宠幸了掌灯的宫女。

赵云启好像很喜欢她,第二日就赐了她翠华宫,封美人。

2

她曾在御花园里看到皇帝对沈美人笑,回想起来,那好像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笑。

春日风光正好,她寻了处空地放纸鸢。

“青黛你这丫头是不是偷懒了,怎的你这纸鸢一直飞不起来?”衣着华丽的小皇后嘟囔着嘴。

“殿下,您得跟着风向呀。”一旁的白芷笑着指点。

雍容华贵的玉人转着圈,试图找到正确的方向。鬓间步摇清脆作响,回荡在春风里。她的手教人从身后握住了,“朝着这边。”身后那人的声音已经很是沉稳。

她愣了愣,想转身行礼,却与那人撞了个满怀。

“不必多礼。”他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白日里,他陪她将纸鸢放飞了。

夜里,他去了翠华宫。

沈美人很得宠,皇帝会经常赏赐她东西。她不高兴了就满院子砸东西。

梳头的宫女将她弄疼了,她就把人家打剩了半条命。皇帝从不说她。

御花园里正瞧见甚是得宠的沈美人在一堆人的簇拥下迎面走来。

沈美人很是敷衍地行了个礼,起身欲走。

“站住。”上官雍锦身边的姑姑叫住了她。“皇后娘娘可曾让你起身?”

沈美人很是不屑,看着小皇后回答道:“皇后娘娘方才说了,你不曾听见吗?你们不曾听见吗?绿川,你说,你有没有听见?”

沈美人身旁的宫女偷偷瞄了小皇后一眼,答道:“奴婢,奴婢听见了。”

3

“在皇后娘娘的跟前,也由得你睁眼说瞎话。娘娘,宫中自有规制,此等人须得重罚方能服众。”

看着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的沈美人,小皇后悠悠叹了口气,“本宫以为你是个聪明人。绿川目无法纪,仗责三十,调入浣衣局。沈美人以下犯上,念你初犯,掌嘴两下便罢了。”

绿川已经被人带走了,沈美人犹在原地。“沈美人,本宫只是年纪小。可你好像太蠢了,你以为有了皇上的宠爱就可以肆意妄为了吗?本宫从前不插手你宫中的事,只是没把你放在眼里罢了。怎么?下不去手?姑姑……”正要叫姑姑亲自动手,却被端凌打断了“殿下,让臣来。”

沈美人眼中满是怨恨,却不曾求饶,想必是等着事后向皇帝告状。

对她下得手正是铁证,可那又如何?

小皇后狡黠的微笑,“既是你下手,那便打个一下吧。轻一点哦,留她半条命。”

“是。”话音未落,沈美人已经飞身出去。血和惨叫声同时淌出她的口中。

“上官雍锦,你……”

“沈美人,你还在妄图挑战本宫对你的耐心吗?”小皇后稚嫩娇艳的脸上洋溢着春光般灿烂的笑容。沈美人哑了声。

沈娇自然会向皇帝告状,在她眼里,皇帝掌握着天下人的生死,皇后的废立也在他一念之间。她拥有无上的宠爱,而上官雍锦只是个不受皇帝待见的小丫头。

可是上官雍锦不会这么觉得。哪怕今日理亏的是自己,她也不会有过多的担心。

4

果然,皇帝并没有怪罪于她,这件事唯一的后续便是沈美人那里得到了很多御赐的宝贝。

学着掌管后宫各项大小事务,闲暇时弹琴、写字、画画,她倒也乐得自在。

初夏傍晚,风里仍有凉意。犹是少女心性的小皇后在亭中看书,看困了便在榻上睡着了。

醒时却见身上多了件玄色的衣裳,是男人的衣物。意识朦胧中,她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赵云启的衣服。

晚风里带着丝丝龙涎香味。园中的花分明不多,空气里却有香甜气息。

夜里,青黛说沈美人邀皇帝去翠华宫赏月,皇帝没去。小皇后没什么反应,只这一夜好似睡得尤其踏实。

她自幼爱好读书,宫中岁月寂寞,她常常流连于藏书阁。这会儿正看得津津有味,却听到了楼梯上的异响,是有人正在上来。来人只有可能是皇帝……

她正准备放下书册去行个李,却听得这脚步声在安静的书阁中尤为突兀。这里,只有她和赵云启两个人。

不知怎的,一想到这,那咚咚咚的声响好似是踏在她的心上,一时心慌,竟往最里侧的书架挪动了脚步,想等他离去再现身。

阁中异常安静,只听得他往来于各个书架间,偶尔停顿片刻,迟迟不曾离去。这回她倒有些焦虑,早知如此,还不如早早行礼离去。

如今,倒不好出去了。内心抱怨道,怎的还不走?

也不知是不是这声抱怨传递了出去,脚步声渐近,面前站定了华冠御袍的少年。英俊的脸庞日渐硬朗,眼底的阴翳少了几分。

“皇后也爱好这些?”

她从容不迫的行礼,轻声应道,“闲时看看打发时间罢了。”

皇帝的目光在整齐排列的书本上横躺着的书名上略作停留。“你也看李夫子的书?只这一版因前朝严苛对此书作了诸多删减才得刊印,不如古卷。我记得古卷正好在此书上方。”说着,皇帝向前踏步,抬手翻找顶层的书籍。

这一刻,他离得这样近。近到她闻到了那日傍晚的龙涎香味,这气味让她想起了幼时闻过哥哥的陈年佳酿。

愣怔间,皇帝已将古卷交到了她的手里。

此后几日,她反反复复地翻开,却总是看不进去。

“殿下,您近日身体可是有所不适?”青黛担忧道。

“没有。只是天气渐热,有些烦躁。”突然想起,“今日,可是十五?”

“正是。”

“许久不曾做糕点了,今天正好适合做碟荷露糕。”

“奴婢这就去准备。”

“今日倒也不是很热,我自己去吧。”

5

藏着少女心事,有意无意的和赵云启亲近了许多。渐渐的,翠华宫不常见到皇帝了。而未央宫也不止在十五日才会灯火通明。

从琴棋书画聊到天文地理,从诗词歌赋聊到兵法策论。宫中的日子过得快了许多。

这一年,上官雍锦十五岁,他们其实还是少年。

而身处政治中心的人总是成长的特别快。

皇帝十九岁了。宫中又多了柳妃、谢昭仪。

皇帝对她很好,但也没有冷落新人。

她看着窗外簌簌落下的雪花,百无聊赖。进宫这么久,第一次这么想家。

“殿下,夜里凉得很。早些歇息吧。”

“青黛,替我取壶青梅酒来。”

“殿下,明早嫔妃还要来请安。若是起晚了,免不了落人口实。”

小皇后笑笑,“无妨。谁叫我运气好,姓了上官。”

“端凌”小皇后举起酒杯,对着上空轻声道,“来陪我喝酒。”

皇帝日渐长大,从来享受着最高的位置,却没有真正的实权。

这个王朝姓赵,可所有人的心好像都向着上官。他身边的人拿着赵家的俸禄,却听着上官氏的话。

他的百姓叫着他陛下,却夸赞着镇南大将军的英勇。

“滚!全都给孤滚出去!”茶盏碎了一地,他声嘶力竭,再也忍不住了。

案几上是她送来的糕点,花瓣模样,很是精致。上官……气血翻涌之下,他抄起来就要砸,却终究只是重重放下。

“摆驾翠华宫。”

一切回到原点。

小皇后再也没做过糕点。

皇帝爱听沈美人的曲,爱看谢昭仪的舞,爱听柳妃的琵琶。世间女子万千,人人不同,皆有可爱之处。

“端凌,那个人好像不喜欢我。”

“殿下,大周的皇后不需要讨任何人的喜欢。”

“可他…是我的丈夫呀…”

后来,少女的笑容少有明媚。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呢,也许是从养了大半年的猫被柳妃踢到了池塘里,也许是从沈美人在未央宫里喝了盏茶便小产了,也许是从他的眼神渐渐的只剩冷漠……太多太多了,太多的琐事让她笑不出来。

做得再好,也没有人会因此开心。不如索性努力让自己开心吧。

6

那一年,皇帝新得了个有倾城之姿的戏子。

初入宫,便封了昭仪。

锋芒正盛之时,上官雍锦也本着躲麻烦的心态,尽量离得远些。

可是麻烦不这么想。

各妃嫔来请过早安之后,云昭仪的步摇丢了。过后,有她宫里的丫鬟说在青黛房间里看到了。

云昭仪得了皇帝的允准,带人来搜,搜到了那步摇。如此,便算是破了案。

“陛下,宫中最讲究规矩。这偷盗可是大罪,岂能轻饶?”

小皇后看着眼前的倾城容颜,只觉厌烦,“本宫今日便不与你们计较是谁非要用这等拙劣伎俩陷害本宫的人。这步摇,也不算什么稀罕玩意。云昭仪既然这等喜欢,我便送你十个,权当是送你的见面礼了。”

“娘娘你说的这是什么话,难道这证据确凿的还是我故意使人害一个奴婢不成?陛下,依儿怎么可能是这种人呢?”

皇帝搂住身旁的玉人,神色和缓,“依儿这么善良,自然不是。偷了你的东西,自当严惩不贷。”

再看向上官雍锦时,他的眼神冷冽了许多。她到底年轻,狠狠瞪了回去。

最后,青黛还是免不了处罚,去了浣衣局。她差姑姑前去打点,也不至于过得太苦。

可心底总是免不了愤怒,更多的自然还是难过。但是她将这一份难过藏得很深。

云昭仪生辰,皇帝很是重视。宫中张灯结彩,一派繁华景象。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云昭仪入宫前的许多身边人都跟着水涨船高,在这宴席上有了一席之地。

小皇后百无聊赖地看着下首的人们向她跪拜,像过去无数次一样平淡的回应“平身。”

众人里却有一个豆蔻少女望着一国之母,眼中映着月辉。

她告了声乏累便早早回宫了。方才坐下拿起书卷,就被门外的动静吵着了。

“殿下,青黛…青黛她……”白芷泣不成声。

“说。”

“青黛她去了……”终于将话说了出来,白芷放声哭泣。

她捏紧手中书卷。青黛和白芷是同她一起长大的,虽是主仆关系,但毕竟这么多年一起走来,情感深厚。

再者,她二人本就是作为女官培养的,可不是什么任人欺负的奴才。是她从前总是让步,以为她无能,竟敢做到这种地步。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缓语调,“端凌,去查。”

青黛是被一个小太监推下井的,一层层往上查,查到了沈美人的头上。

她将人证都带到了大殿上,并不打算听沈美人的狡辩,只等陈述完她的罪责便打落至冷宫。皇帝却来了。

沈美人柔柔弱弱地扑了上去,带着哭腔,“陛下,臣妾没有杀人…臣妾哪里敢呀~”

赵云启脸上没什么表情,“皇后就是这样冤枉嫔妃的吗?”怀里的人抬眸看向年轻的皇后,眼神里满是挑衅。

“臣妾没有冤枉她,人证物证俱在。陛下若是不信,大可自己再审问一遍。”她恭敬作答。

沈美人却率先开了口,“陛下,他们说谎,臣妾根本不认识这些人,他们串通好了污蔑臣妾。”

皇帝皱了皱眉,语气冰冷,“你们受沈美人的指使杀害了皇后的人?”

一边是不受宠爱的年轻皇后,一边是明显得皇帝庇佑的嫔妃,况且若是认下了罪责,他们也未必能活,众人一改此前的说辞,纷纷改了口。

沈美人挽着皇帝完好无损地回去了。也许不仅没有折损什么,反而还站稳了后宫中的位置。

小皇后望着皇帝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

她姓上官,从始至终,他都不可能同她和解。

既然他耿耿于怀她的姓氏,她为什么不好好用这姓氏带来的特权,反正即便她谨小慎微努力做一个好皇后,都没有用。

“端凌,用皇权讨不来的公道,我们自己讨回来便是。”

沈美人是第二天白天被人发现在池子里的。

她原以为凭赵云启对沈美人的情谊一定会来找她质问,却不想皇帝全无动静。

沈美人失足落水,皇帝也不曾过问,便草草葬了了事。

这件事在后宫倒也没掀起什么波澜,只众人对皇后恭敬了许多,再不敢怠慢。

7

威武大将军上官持凯旋而归,少年将军征战沙场收复西北五城已传为佳话。这会儿,他们终于想起来。

皇后姓上官,是齐国公独女,她的尊荣不是来自皇帝的宠爱,而是来自身后的上官氏。

齐国公府在,她就是唯一的皇后。

皇帝在前朝没有话语权,他努力抗争过,但显然没有用。后宫中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她只冷眼看着。总之,无人敢招惹她就行了。

这一年,她十七了。除了必须出席的宴会、祭典,她几乎不会见到赵云启了。

皇帝越发昏聩,但朝堂之事本就无人听他的,众人也并不在意。倒是齐国公府的世子在民间的声望愈高。

嫔妃们变着花样的讨好这座宫殿的主人以期换得更高的地位和权力,只是新人似乎总比旧人可爱。

帝王给予的所有宠爱都似昙花一现,眨眼就没了。

昨夜里还惹得众人嫉妒的韩昭仪再也没等来皇帝的恩宠,上一刻还与皇帝琴瑟共奏的乔美人只因弹错了一个音就被打入了冷宫……

她也以为赵云启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白梨出现。

众人皆知云昭仪是戏子是出身。可一旦有人在云昭仪面前提及此事,便保不住舌头了。

云昭仪做了尊贵的宫妃,再也不会唱戏了,却很爱听戏。

从前她呆的戏台班子常常在她的宫里唱,很多时候观众只有云昭仪一个人。

白梨便是那班子里接着云昭仪唱花旦的。云昭仪总是指点来指点去贬得小姑娘一无是处,到头来却还是点着她不停地唱。

云昭仪生得很美,但她一样高估了自己的美貌。天下貌美的女子太多,对于皇帝来说,再出众的容颜久看也就乏味了。

白梨成了下一个云昭仪。她没有云昭仪倾城的容颜,气质长相更偏温婉,在宫中众多貌美女子中不过长相平平,也难怪云昭仪没防住。

皇帝新宠了个戏子,原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众人也只以为过不了几天,这戏子又会成为后宫中一件新的摆件。

却不成想,皇帝的这阵劲会持续得这样久,久到为她废了一样荣宠在身的云昭仪,久到愣是把低微出身的白梨抬到了夫人的位置。

原本上官雍锦也没怎么在意,只是这个女子比以往的妃嫔更有野心,也更聪明。

“娘娘这支凤钗可真好看。”白梨衣着华贵,从前总是柔弱的眼神如今神采熠熠。

她淡淡微笑,并不作答。

末位的张良人奉承道,“姐姐今日簪的紫鸢花簪也好看。”

“我的这些个首饰在皇后娘娘面前哪还有的可比较的?”

这些人里多少人已经跟白夫人站在一处了她自然看得清楚,只是任她们再闹腾又能翻出什么浪花呢,她索性当作不知道也乐得自在。

反正后宫里整日无事,凭她们自去消遣。

“好了,本宫还需准备下月的中秋宫宴。你们也散了吧。”

白梨恭恭敬敬行了礼,起身时又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她头上的凤钗。

“这位白夫人的梦倒是做得够大。”

8

事实证明,白夫人不仅敢做梦,也相当的敢做事。

九月十四,宫人来报——白夫人已有身孕。

次日中秋宫宴,母亲与她说了许多话。

“锦儿,皇帝他待你如何?”宫里的事是瞒不住母亲的。

“母亲……”

“你入宫时年岁尚小,我们也舍不得你。但我们这样的人家,看上去风光无限,手握权柄,却有很多事身不由已。如今,你也长大了。从前没能交代你的事,今夜我且与你多说些。”

母亲断断续续地说了很多事,有她知道的,也有她不知道的——

“以如今齐国公府的地位退就是万丈深渊。你是上官家唯一的女儿,自然没有选择的机会。赵云启并非帝王之才,赵氏江山由他执掌只待被徵国铁蹄踏足这片国土。且他如今对你爹已有诸多不满,他已经不再是皇帝的最好人选,你懂吗?现在上官家最需要的是一个太子。”

“如今,赵云启已经起了异心。我们不能再等了。”

“齐国公府是你唯一的依傍,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锦儿,没能给你指一门合意的姻缘是母亲的遗憾。”

“在宫中万事小心。”

……

她想终生当一个不与皇帝有瓜葛的皇后,可是不行。

是夜,她差人请皇帝一同品哥哥自漠北送来的葡萄酒。原以为中秋佳节,白夫人又有孕在身,他定然会拒绝,却没想到他来了。

“陛下还未与臣妾饮过交杯酒吧。”她将酒杯斟满。

“你最近还常看书吗?”他沉默了片刻,答非所问。

“不常看了。宫中事务繁杂,清闲时候不多。”

“皇后”,晚风透过窗子吹得灯影摇曳,“你做这皇后,开心吗?”

没想到他会与她说这些话,愣怔片刻后,她又微笑道:“能做陛下的皇后,臣妾很荣幸。”

“荣幸?后宫里所有的女人都觉得荣幸,唯独你不会觉得。”他仿佛自嘲一般独自闷了一口酒。许是酒太烈,他今天的话格外多,“上官雍锦,其实我不讨厌你。应该说我讨厌的不是你。”

“那这一杯敬陛下的不讨厌。”语毕,她放肆地灌了一杯酒。

“你进宫的时候才十二岁,拜堂的时候还没孤的肩高。十二岁的孩子看得清什么,想必那会儿你也还懵懂。”也许是想起了自己的幼年,孤高的帝王眼中有些许落寞,“说来你也许不信,从前孤也想过与你好好相处。”可是,他做不到。

“如今这样,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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